陈漠北冷冷地看着儿子:“这人,你怎么认识的?”
“就。。。。。。喝顿酒认识的。”
“认识多久了?”
“也就一两个月吧。”
“他是哪里人?父母是谁?”
陈器认真想了想,气死人的来一句:“我不知道。”
陈漠北一把揪住儿子的前襟,脸色铁青:“不知道你还把人领回家里来?”
“我领家里来,是让他给娘作画,是给娘尽孝心啊。”
陈器看着胸前的大手,梗着脖子反问一句:“爹,我哪里做错了?”
陈漠北被他问得一怔,松开手,把怒气往下压一压:“说,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爹。”
陈器挺起胸脯,抬起下巴:“你先告诉我,这份孝心我哪里尽错了,我再告诉你,他人在什么地方?”
陈漠北瞳孔瞬间扩大,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小儿子嘴里说出来的。
“你,敢跟我谈条件?”
“谈了。”
陈器眼神桀骜:“又怎么样?”
又怎么样?
压下去的怒火直冲天灵盖,陈漠北想都没想,抬腿就是一脚。
陈器被踢翻在床上,挣扎着站起来,咬牙怒吼。
“爹,我这份孝心哪里尽错了,你动不动就打我,动不动就骂我,我还是不是你的儿子?”
“我再问你一遍。”
陈漠北面色说不出的森然:“他人现在在哪里?”
“爹,你再问十遍都没有用,你不告诉我真相,我死都不会告诉你,他人在哪?”
“小畜生!”
陈漠北又是一脚踹过去,直接把陈器踹翻在地。
陈器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像头发怒的野兽一般,蹬蹬蹬走到陈漠北面前,“来啊,你有种就打死我。”
野兽的眼中,带着腾腾杀气。
那杀气,激得陈漠北暴怒。
“来人,拿鞭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