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世贤闻言,面色铁青:"殿下乃国之储君,当以正道行事!
可太子已存了笼络人心的心思,惹得冯世贤怒不可遏。
三王爷的马球赛因科举舞弊案冷清了许多。秦锦霞在场中转了一圈,垂眸低语:"长姐,正振安夫人昨夜去了左相府,待了许久才出来。
"那是个聪明女人。"秦望溪指尖摩挲着茶杯,"能在左相府待这么久,想必手中握着什么把柄。
秦锦霞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我去探探她的口风。
"不必了。"秦望溪轻轻摇头,"正振安这次在劫难逃,若真牵出魏勇德。。。"她话未说完,银霜已掀帘而入。
秦望溪抬眸看向匆匆而来的银霜:"可是出了什么事?
银霜揪着手中的手绢,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大小姐,那玄州宗族的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孙管事回来禀报,五老爷一家竟然霸占了祖宅,还死不要脸地向夫人讨要好处!
"怎么回事?"秦锦霞柳眉倒竖。
银霜声音颤抖:"往年咱们回去,他们才会搬出来。如今一见咱们远了,就又住了进去。每次派人打扫,分明是怕露了马脚,还好意思邀功!
"这般厚颜无耻!"秦锦霞重重将茶盏搁在小几上,茶水都溅了出来。
银霜抹了抹泛红的眼角:"孙管事说,那五老爷仗着人多势众,竟然叫人在院子中间砌墙。还放出话来说,祖宅是传给长子嫡孙的,如今护国公府已无男丁。。。"她说到这里,声音哽咽,"还、还说要将墙砌得高高的,免得大小姐的煞气冲撞了他们。
秦望溪眸色渐冷,指节在桌面上轻叩。往日宗族如蛀虫般攀附秦家,如今见秦家男丁凋零,竟敢如此放肆。
董氏脸色铁青,手中手绢几乎被绞碎。孙管事上前禀报:"五老爷早就买通了看守祖宅的老管事,连修缮图纸都是他们暗中设计的。如今他们占了大半院子,只给护国公府留了偏僻一角。
"六老爷知道后也来争,兄弟俩为此大打出手。更有人打着让夫人过继子嗣的主意,说什么为秦家留下香火
秦锦霞再也按捺不住:"真当我秦家无人了不成!
"母亲,"秦望溪沉声问道,"祖宅的房契可在府上?
董氏摇头,眉心紧蹙:"只有地契在手,房契一直在族中。当年你曾祖父那辈嫡子战死后,族长之位便记在庶子名下
秦锦筠轻声道:"长姐,要不要过去看看?
秦望溪看向孙管事,温声道,"祖宅之事,还请细说。
"大小姐,宗族那边。。。"孙管事眉头紧锁,嗓音沙哑,"他们仗着您郡主的名头,在玄州为非作歹。百姓们都说,好不容易护国公府倒了,又来了个女杀神。
"他们。。。"孙管事攥紧拳头,声音有些颤抖,"他们还在外头散播谣言,说您焚杀十万北狄降俘。
董氏猛地站起身,茶盏倾倒,褐色的茶水在桌面蜿蜒,"这些无耻小人!仗着父亲的威势作恶多端,如今又扯着我女儿的大旗横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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