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要帮我包扎伤口,我强硬地说:“我的伤一点都不严重,师尊你先包你的。”
可是我转念一想,师尊的伤在腹部,他又不能当着我的面脱衣服。
“那我先回去了师尊,我回去的路上我顺便找庄堰舟让他给我包扎一下。”
师尊说:“先在我这里包完再走吧,血都浸透袖子了。”
黏腻的血糊在袖子上,湿哒哒的一点都不舒服。
师尊拉起我的手:“放心吧,我伤的不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跟着师尊走了。
师尊的寝殿一地狼藉,几乎没有站着的东西。
我不由得发愁地问师尊:“师尊今晚你怎么休息啊?”
师尊一脚踢开疑似桌子的残骸,拉着我坐下。
“诺,你看看,遍地都是这样的位置,坐着不行,我站着也成,反正这屋里的东西都几百年了,看也看腻味了,今天正好,全部挂到二长老的账下面。”
师尊特温柔的给我包扎。
师尊的话风听起来不是很靠谱,但凡是他说的话,全都做到了。
我嘟囔着说:“早知道我就趁没人的时候打他一顿了。”
师尊理所当然地说:“不光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打完之后还要私下再补一顿,得让他们全怕你才行。”
“二长老找上来就找上来,我们又不怕他。”
“砸乱我的寝殿?”
“哼。”
“师尊当年夏天趁没人的时候故意剪坏了一位长老的衣服让他光着屁股蛋在路上走了半天才发现。”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不是吧师尊,你竟然干这种事情。”
师尊看我一眼,波澜不惊地说:“这算什么,只是给他一个小教训罢了。”
我追问:“那他没发现吗?”
“没有啊,”师尊说,“夏天天气那么热,衣服又穿的薄能有什么感觉。”
我问师尊:“那他最后发现是你干的了吗?是哪个长老啊?”
师尊动作一顿说:“没有。”
我好奇地问师尊:“所以是哪个长老啊?”
师尊神秘一笑说:“你猜。”
“二长老?”我猜。
师尊在我伤口上绑了一个好看的结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课,我先送你回去。”
我极不情愿地站起来。
“咳。”师尊轻咳一声。
我立马回头。
师尊左手成拳掩在唇前。
我惊疑不定地问:“师尊你真的没事吧?”
师尊一巴掌拍向我的头:“被口水呛到了而已啦,不要让我把这么丢脸的事情讲出来。”
我看了一会师尊,师尊面色正常,就连嘴唇也是和以往一样红润。
实在是没发现异常,我哦了一声老实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