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临仙阁第一日开业,每一位进店的客人都有我临仙阁特制的优惠卷,既然你说你儿子是吃了我们临仙阁的菜出问题的,总要拿出证据证明他是真的来过我这里吧,倘若是没有证据,那不就是平白无故冤枉好人?我们临仙阁可不背锅。”
“想必令郎手里定然有我们临仙阁特制的凭证吧?”程千灯丝毫没有慌张,反而调高了声音让看热闹的食客都能听到。
食品安全可是立店之本,俗话说的好:不能让一颗老鼠屎搅乱了一锅粥。
即便是清者自清,也不能让这莫须有的污名将临仙阁毁掉。
“就是,就是。”有不少看热闹的食客附和程千灯说的话。
毕竟这临仙阁的食物他们吃在嘴里,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为首的那人不过是收了银子来闹事,就连东家都没有亲自来过,他又哪里知道优惠券是什么?
再加上不少人在周围低声交流附和,他也有些慌了神。
于是故作镇定地大声说道:“什么优惠券?我儿子一回到家就腹痛不止,我哪里知道什么优惠券,你在这百般推脱,不过是不想负责任罢了!”
“我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为首那人又突然提高了声音,闹起来,“大家快看啊!堂堂相府千金就是如此草菅人命的!”
见那人如此不见棺材不落泪,程千灯清了清嗓。
于是开口道:“那你现在也看到了,我临仙阁做的是什么生意,这里的每一道菜,都不下十个人吃过,为何旁人吃了都无事,只有令郎吃了有事?”
那伙人进来时并没有仔细观察临仙阁,上来便作势要砸东西被拦了下来,接着便聚在一起吵吵闹闹,美其名曰讨要说法。
直到程千灯问出这句话才有人仔细观察临仙阁的布局,正好此时还有一些客人站在饭桶旁想要夹菜,有些脑子灵光的人率先反应了过来,这临仙阁似乎与传统酒楼并不相同。
这人悄悄戳了戳为首那人的胳膊,示意他向四周看。
“老大这可怎么办?”只见这人低声说。
“闭嘴!”为首那人硬着头皮恶狠狠地说,“若是事情办砸了,一份钱都没有!”
“闹!给我使劲闹,我就不信这程大小姐一个小女子,还能拿我们怎样!”
那群人开始耍无赖,“谁知道是不是你让人趁我儿不注意偷偷给他一个下毒的?”
“都说最毒妇人心!你若是还不承认,咱们就去见官!”为首那人料定了程千灯还想继续做生意,不想见官,再说了,即便是真的见了官也无妨,程二小姐的命令本就是将临仙阁还有这程大小姐的名声搞臭,就算是官府老爷判程大小姐无罪又怎样,谁又知道结果呢?
为首那人眼珠子一转,若是到了公堂上,那便不论输赢,若是赢了更好;若是输了,反正程二小姐承诺会保住自己,谁人不知道这程府是庶女比嫡女受宠,至于程大小姐,呵呵,只需要事后散播些谣言,他看谁还敢来这临仙阁吃饭!
为首那人登时便多了几分自信。
想着便从地上打滚站起来,一步步向程千灯逼近,试图拉扯住程千灯的手腕,“走!跟我去见官!”
程千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为首那人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连连后退。
那人逼得很紧,还试图碰她,程千灯向后退的有些着急,脚步便错了拍,马上要摔倒之际,下一秒,却突然落入一个有温度的宽阔臂弯里。
那人的大手先是支撑住程千灯的腰,接着程千灯被那只大掌带着缓慢的跌坐入萧砚浔的怀里。
“你没事吧?”一道冰冷的声音从程千灯耳边响起。
程千灯被耳边突如其来的潮湿触感吓了一跳,直到听见萧砚浔的声音才反应过来,飞速从萧砚浔怀里站起来,向萧砚浔道谢:“谢谢王爷,我没事。”
程千灯的脸本就因为刚刚喝酒有些泛红,但细看便能看出程千灯的耳朵也染上了绯意,此时她整个人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江诏安在萧砚浔接住程千灯的那一刻便已经出手隔开了试图逼近程千灯的男子,
接着将他们向朝着程千灯的方向逼退了几步。
程千灯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缓过神来提醒自己不要在意刚刚的怀抱,接着装模做样的理了理衣领。
待脸上的热意褪去,程千灯看向萧砚浔开口:“王爷,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萧砚浔感觉到自己的怀中少了一丝娇软的触感,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觉到有些落空,下意识地向程千灯看去。
一眼便注意到了程千灯通红的耳朵,萧砚浔下意识地动了动指尖,“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