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静谧,落针可闻。
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不缺。
烂了扔了……
结果转头就被人看见一条烂到透光的内裤。
姜雨脸红得跟被人现场剥光衣服似的,恨不得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白应初轻咳一声,抬手关上窗,又回身看了眼,压下眼底的笑。
“有针线吗?”他问。
姜雨:“啊?”
“不想扔的话,我给你缝上。”白应初侧身指了下窗外。
“你还会做针线活啊。”姜雨捞过床边叠放的裤子,慌里慌张套腿上,“还是不用了。”
让人给缝内裤,那多难为情。
他把羽绒服拉链拉好,领口整了整,还是体面人。
白应初垂眼。
裤子穿反了。
白应初:“应该不难,针往里戳几下,用线收住。”
姜雨脑海瞬间浮现白应初冷漠扎针的画面,僵硬了下,微微收紧双腿。
“你学习的手,不能干这种粗活。”
姜雨快速说完,三两步来到窗边,推窗收内裤,揉巴一团投掷垃圾桶,一气呵成,不到十秒。
“解决了。”他镇定拍拍手,欲盖弥彰地说:“我别的内裤不这样。”
白应初随意嗯了声。
“你不信?”姜雨仔细看他。
白应初目光停在姜雨下半身,“你现在穿着的舒服吗?”
“还行。”
“那就不用脱下来展示给我看了。”
姜雨:“……”
这段时间白应初的注意力全放在姜雨那儿,在学校接到魏涛电话时白应初愣了下,才想起来两人一个多月没怎么联系了。
“利用我挡完桃花,提裤子不认人了?”魏涛嘴叭叭的:“给你发消息你敷衍,找你玩也不出来,是不是想始乱终弃?”
白应初想起上次和他酒吧做戏那事,笑了下:“改天请你吃饭。”
“我缺那顿饭?”魏涛说:“出来玩呗,我期末考都结束了,憋死老子了。”
白应初:“过两周,我找个时间。”
“别过两周啊,其实吧,我这回真有急事找你。”
白应初估算了下时间,按照原来的轨迹,蒋齐风也快到了美梦破灭的时候。
蒋齐风自以为傍上白富美,实则不然,对方是比他要高级的杀猪盘,他一股脑陷入其中,拿着近两年从姜雨手里搜刮来的钱砸进去,即将债台高筑,深陷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