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小的时候就有写东西的意愿,高中的时候,已经可以在网上接一些单子。
现在上了大学,时间空闲下来,写作这个爱好更是慢慢地捡了起来。
时间充裕,生活丰富,感情稳定。
秦璋和她幻想中的秦璋没有任何区别,他阳光帅气,温柔体贴,同时不乏幽默,和他待在一起,苏韵感到舒服。
而所有得知她在和秦璋谈恋爱的人,无一不感到羡慕。
少女的虚荣心从恋人的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很少去想起孟清淮。
又或许,并不是她不去想他,而是她知道,他就在那儿,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回去。
正式开课的一个月嗖地一下就过去了,转眼步入十一月份,天气渐冷,换季的时候,秦璋不幸流感中招,但不想苏韵知道,于是瞒着苏韵。
苏韵连续几天约他吃饭都被他搪塞过去,苏韵也察觉到不对劲,找他室友一打听,才知道这人是去医院吊水了。
得知秦璋生病,苏韵的第一反应,是想到了孟清淮。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落叶的季节,以往每年的这个时候,孟清淮也容易生病。
不知道今年怎么样了。
一个月已经过去,宁县那边杳无音信。
从五岁起,这应该是她各种意义上和小淮分开最久的一次。
苏韵回到出租屋,给秦璋炖了一些流感期间能吃的东西,打包带去医院看望病号。
她出现时,秦璋正靠在床头睡觉。
苏韵摸了摸他正在输液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冷冰冰的,苏韵刚一碰上去,他就醒了。
见到苏韵是意料之外。
秦璋半点不想自己这副样子被苏韵看见,苏韵哪能猜不中他的心思,把食盒放到床头,也不说什么话去打击这家伙的自尊心了:“秦老师,你是真能憋啊,啥也不说,是不是啥时候偷偷分手了也不会通知我这个女朋友一声?”
秦璋唇角一扯,见事情败露,也不瞒着她了,扶着床榻坐起来,半死不活地朝床头一靠:“你还说这种话啊,好姐姐,心疼心疼我这个病号吧。”
“呵。别装。”苏韵伸手,冲着他的脸就是一掐,秦璋吃痛,苏韵道:“给你个教训。”
秦璋歪过头,看她:“带什么来了?”
苏韵把食盒打开,对着那一坨糊状物沉默了片刻,就要拿去扔掉,秦璋拦住她:“别别别,别浪费!这不挺好的吗。”
苏韵眼角抽搐地看着他:“你……确定?”
秦璋面不改色地吃掉了她煮的东西,并且给予了苏韵高度评价:“卖相一般,但味道绝了。”
苏韵将信将疑,秦璋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要尝尝吗?”
“不要——”苏韵张嘴拒绝,秦璋找准时机,一勺子塞进了她嘴里,苏韵脸色一变,幽怨地盯着他。“好难吃。”
秦璋犯了贱,心情颇好:“哪里难吃了,明明就很好。”
苏韵怀疑他味觉丧失。
只当他情人眼里出西施,后面又连着给他带了好几天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