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清道:「我一直都有同你解释,是我听人说镇……」
「又是听说?」闻溪打断他:「我怎么没听说?全城百姓也没听说,就你听说了,怎么?这汴京城是你一个人的?旁人只跟你说。」
「……」
「小溪,不可胡言。」谢观清面色微变,看了魏安一眼:「汴京所有,南越所有都是陛下的。」
「我说什么了?」闻溪好笑:「不过一句话你紧张什么?还是你心虚了?有什么想法了?」
谢观清也怕被魏安忌惮啊?既是如此,他为何要陷害她们镇国将军府。
「我一生忠于南越,忠于陛下。」
「忠于陛下还敢假传圣旨?」
「小溪,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谢观清眸中染上一层怒意,试图用曾经来唤回闻溪:「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旁人不信我,你也不信?」
闻溪曾经那么喜欢他,他真的不信,闻溪会那么决绝。
闻言,闻溪都惊了,谢观清竟然如此厚脸皮,反应过来后,竟是笑了:「你也知道我们相识很多年?也知道你是因我才能活到今日?那你可知我是什么人?阿爹什么人?听信旁人言语就带兵前来,你可有想过今日是我们的大婚?」
「你让人给我下毒之时,又可有想过我是什么人?」
「你从小孤苦无依,是镇国将军府给予你温暖,是阿爹,阿兄,是我!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我从未伤害过你啊!」
闻溪一句接一句的质问,声音冷的刺骨,可她死死咬着牙,不让任何人窥见她的隐忍委屈与难过,一条狗养一年都有感情,狗死了,她都会哭好久。
可谢观清呢,他们是好多个一年,这样,他还能毫不犹豫的杀她,杀她全府众人,杀待他如家人的阿爹,阿兄,这般的狠,简直狼心狗肺,闻溪怎能不恨?不疼?不难过。
原本,闻溪不想在今日说的,不想让阿爹阿兄为她担心,可今日魏安在,有些话自然要说给他听,他对阿爹的忌惮少些,对谢观清不再那么信任,对镇国将军府都是有好处的。
「谢观清。」闻溪咬牙再问:「你知道阿爹是什么样的人吗?他会通敌叛国吗!」
「你信旁人都不信我们的那么多年,你说说,你可不可笑,以前是我眼瞎,就你这样的,我是真看不上。」
魏循在听到闻溪说我们那么多年时,眉心跳了跳,眸中神色微暗,不知在想什么,只面色冷了一层。
闻寂之与闻淮听着面色亦是好看不到哪里去,只觉着那巴掌真打轻了,早知道再踢几脚才是,反正,以往朝堂之上,魏循不就是这样揍的谢观清?
闻淮现在都后悔,以前谢观清被魏循揍之时,他多方阻拦,早知道,让魏循直接把这王八羔子打死算了。
「你竟然让人给小溪下毒?」闻淮很少在人前爆出怒容。
「不是我!」谢观清当即反驳:「我从未让人给小溪下毒。」
「那这是什么?」闻溪伸手指向金嬷嬷。
众人看过去。
金嬷嬷迷迷糊糊睁眼,不等她看清此刻景象,腹部便是一疼,本就苍白的面色越发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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