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她连掉在地上的包包都顾不上捡,同时招呼其他人:“快呀,把老毕也搀车里。”
慌里慌张的一通忙碌后,我们总算将受伤的老毕和初夏送到距离最近的一家医院。
。。。
医院走廊的白炽灯惨白刺眼。
大华子背靠墙壁,瘫坐在地上,会所丝制的裤衩子上蹭得全是灰。
他双手抱住肩膀不停的呢喃:“这事真闹心。。老毕那可是我亲外甥啊,刚刚的血淌的。。还有夏夏那丫头,唉。。”
摸了摸汗津津的脖颈上,他突然抬头望向我:“老板,你老看我干嘛?”
盯着他眉心那团皱成川字的抬头纹,我沉默三秒,突然开口:“老舅,你真的打不过刘恒吗?”
“我能打过个蛋,别说刘恒了,我连我外甥都够呛是对手,刚才我就是在吹牛逼,你不会真以为我懂吧?”
他一愣,嘴唇蠕动两下,拨浪鼓似的晃动。
“儿子撒谎,我真不会功夫。。”
见我不言不语,大华子当即举起右手发誓。
“吱嘎。。吱嘎。。”
走廊尽头的指示牌亮着幽绿的光,老毕和初夏都在里面进行急救,远处猛地传来一阵担架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吱呀声。
“前面的人麻烦让一下,有伤者需要急救。。。”
紧跟着,就看到三四个护士推着担架车飞快的冲来。
而躺在上面的男人整张脸糊满暗红血痂,碎发黏在凝结的血块里,白衬衫胸口绽开大片猩红,随着担架颠簸不断渗出新鲜血珠。
“什么情况啊?”
距离我们很近的一间急救室门打开,两个医生沉声发问。
“刀伤,胸部和腹部多处中刀,伤者是个地产开发商,听说是因为欠工人钱才被刺伤的,市里面和好几个领导都打过电话,要求咱们全力抢救!”
一个推车的护士匆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