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先吃,吃完跟你说。”
白争争确实有些饿了,喝了一碗鱼汤,啃了两个麦饼,才压下那饿得发慌的感受。
白争争双手捂在肚子上,下意识摸了摸。
软绵绵的,怎么都不像烬那样摸着软弹柔韧,好几块腹肌嘞。
白争争目光悄悄往烬身上瞥。
饱暖思那什么……
烬放下碗筷,轻轻拢住腹部作乱的手。白争争脸一红,悄悄摸摸将手往后撤。
烬稍稍用力,让他摸得更实一些。
“你干什么?!”白争争脸发烫,睫毛颤抖个不停。
烬:“想摸就摸。”
“说什么呢,我就看看你怎么练出来的。”嘴上这般说着,手上划拉得更快。
烬笑了下,没说什么。
等白争争摸够了,恢复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烬才道:“明早要赶路,会很累,要不然你就在这里等我。”
“不等,我跟你一起。”白争争道,“事情查清楚了?”
“等兽人回来就有结果了。”
不是什么难事,但就是不知道上个驻地的人鱼是不是还活着。
“那那些幼崽怎么回事?”
烬跟白争争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下,白争争才道:“利用幼崽,怪不得人鱼们也察觉不到。”
下午睡得太久,白争争这会儿没了困意。
他走着走着又到了关着幼崽那屋。
外面守着的人鱼已经换了两个,窗户依旧开着,里头点着灯,幼崽正坐在墙角吃饭。
白争争站在外面没出声,看了一会儿,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大动静。
守门的人鱼将门打开,白争争就见一个亚兽人从里面倒出来。
面上全是鲜血,不止白争争吓到,人鱼也吓到了。
“王!这……”
烬还没开口,白争争赶紧道:“先止血,有草药没有?”
“没!”
人鱼皮糙肉厚的,哪里准备什么草药。
兽人脑袋上破了个洞,鲜血汩汩往外流。白争争左找右找,什么都没有,干脆直接抓了把草木灰堵住兽人伤口。
烬看着那自残一般的亚兽人,瞥向屋里,另外两个亚兽人显然也吓到了。
“他怎么回事?”
“他、他害怕因为他让幼崽做的事情,你会伤害幼崽。所以打算自己赎罪,就、就……”
白争争看着那伤口皱眉:“不行,我去找找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