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地片刻等待,如同精神上的酷刑.发现古策没有象从前一样立即扑上来,杜云轩感到奇怪,难道这家伙跳脱衣舞上瘾了,还在继续扭腰摆臀,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
顿时头皮发麻.
古策正低着头,用一根奇怪的麻绳似的东西缠着自己那根堪称凶器的东西,勃起的海绵体上缠绕着这个,一環一環凸起,充满凌虐感.
古策对自己的肉棒做好[加强版]处理,朝杜云轩缓缓逼近.
杜云轩打个寒战,色厉内荏地叫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宝贝?]
扳开杜云轩努力合拢的双腿.
依仗体力的优势,用身后进入的体位,古策把杜云轩按在钢管上,突入脆弱的穴口.
不同寻常的粗度把粘膜扩展到极限,进入的过程中,阳具上缠绕物的凹凸感鲜明得象烙在肉里,摩擦出一路火花灼痛.
仿佛碾压着内脏般,杜云轩嗓子里挤出悲鸣.
插入到根部,沉甸甸的肉囊压着杜云轩鲜嫩白皙的臀肉时,古策才停了下来,保持着进入到最深处的姿势.[呜--!]
[见识了吧?夜总会午夜场常备节目,铜柱盘龙.]古策的声音在耳边向起,透着浓浓的欲望,和淡淡的惩戒之意,[阳具上缠点东西,可以让你吞得更艰难,越艰难,你里面就咬得越紧,我就更爽.对了,哪里覆了一层东西,对我而言,摩擦感减弱,持久力就会越强,宝贝,这一场,我可以和你玩加时赛]
“不……不要!”古策微动腰身,承受着巨物的杜云轩眼角逸出水汽,呜咽般叫着。
“干嘛不要?你不是好奇吗?想熟悉一下夜总会是不是?与其让别人教你,不如让你男人亲自教你。我保证,你学一次,就能记住一辈子。”
耳朵被狠狠咬着。
不能说是咬,仿佛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这不听自己话的耳朵狠狠嚼碎,吃进肚子里一般。
但是,却没有真的挺腰抽插,
只是牢牢嵌在里面,保持静止,小熊就已经疼得浑身乱颤.真的尽情挥军,大杀四方,小熊岂不是立即没了半条命?
[不要...]杜云轩受不了恐怖的扩充感.
古策的东西本来尺寸就令人难以接受,现在...他简直要活生生被撕裂了.
[不要什么?]古策象蛇一样,在他耳边嘶嘶吐着鲜红的信子,[你要我这么个大男人,肉棒插了进去,还忤着不动?这可有点难啊,小心肝]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
再也不什么?]
杜云轩吃疼地喘息,[...再也不来夜总会,古策,不要...好疼!]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才能吸取教训.要我忍耐也行,但是你要补偿我的损失]
[怎...怎么补偿?]极粗的东西卡在体内,身体象成了一个快被撑爆的容器,杜云轩每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给我跳个钢管舞]
[什么?]杜云轩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意思意思就行.钢管是现成的,我要看你在上面高潮,]
杜云轩摇头,被古策一把抓住了头发,强迫他侧过脸和自己交换着津液接吻.
[听话,宝贝.腿张大点,把你那根漂亮的东西在钢管上慢慢地蹭,直到释放,快点,不然就我和你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杜云轩还是摇头.
古策充满恫吓意味地摆了摆腰,过粗的异物在甬道里作祟,绳子边缘的摩擦力更是可怕,只是动一点,就让杜云轩浑身冒汗,喉咙里很疼地呜咽.
[挑吧,钢管,还是铜柱盘龙,我比较希望你挑铜柱盘龙,因为我现在忍得很辛苦]
从股策的声音可以听出,他确实被欲望煎熬着.
能在这种状态上还控制着没有按照本能来动作,他的自控溧简直令人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