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的意识在迤逦晃荡间时有时无,最接近清醒的一霎间,依稀感觉有什么体积巨硕的物事压在身上,触感烘热,透着腥咸汗臊的鞣革气味。
若非那冲鼻的味儿十分熟悉,夹杂一丝淡淡的女子肌肤气息——军荼利毕竟是女人——腿心里亦无肉虫刨刮的酸紧,这娇躯摇颤、屁股频频弹撞身下冷硬平面的异感,差点让女郎以为正挨着肏。
但军荼利是决计不会肏她的。
女巨人连衣裳都不曾在白如霜面前脱,乃至沐浴精洁、应付月事等,那就更不消说。
白如霜严重怀疑她是害臊,又不免觉得自己想多了,堂堂烟山十鼍龙行八的“铁桨横蛟”,男子都不敢直视她的裸体,能怕女子窥看?
过往在鼍龙寨,连老大沙阎都没动过军荼利的歪脑筋,女巨人之所以得到这个取自明王神的浑号,除了异常高大的体型、浑身虬结贲起的肌肉,面无表情抡着铁桨,随手便把人捣作肉麋的悍猛也是一绝,衬与寡言冷淡、不与人群的作派,可说由内而外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哪怕蜂腰盛乳脸蛋不恶,真没几个敢把她视为女人,遑论狎戏。
但军荼利洗澡,她倒是偷偷瞧过几回,起初是当男子看的,实在好奇她褪去衣衫之后,那身腱子肉到底是怎生光景,未料却见女巨人蹲在清溪拐弯儿的浓苔石障间,紧并的虬鼓大腿夹着手掌,浑身油亮的肌肉绷得死紧,尤其那两瓣线条棱峭的屁股蛋儿绷到陷下两洼,轻细的呜咽声夹杂在潺潺流水间逸出,余音酥颤,好半天白如霜才意识到军荼利在自渎。
女巨人甚至连穴儿都不曾抠挖,就只是死死夹着手掌而已,绷紧的屁股微幅挺动,似乎这样已然抵受不住,没有更剧烈的动作,与她魁梧狰狞的铁塔形象全不相衬,简直像头人畜无害的小仓鼠。
白如霜最后才发现,整场偷窥中最辛苦的非是不被军荼利发现,而是憋着别笑出声。
离开后她特别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笑得前仰后俯,笑到脸颊发热眼角迸泪都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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