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怒火的声音陡然响起,过度的饮酒和吸烟,声音变得嘶哑干涩。
竭力控制了好久的泪珠还是掉了下来,她哭着抱着他的脖子,“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的什么?
为什么不说完整?
祝颂今想要拉开她说清楚,可是女人的手臂像是缠人的蛇死死缠住了他,温热的泪水哭得脖子湿了一片,沉闷的哭声敲在他的心上阵阵发痛。
该哭的是他好吧?
真心被别人随意丢开。
一想到这女人十几天前就计划着离开,半年来的用心相处没有让她愿意信任自己一秒,被辜负的失落和气愤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他压过来。
“你走不走?”
“我不走。”
“好,你不走我走。”
男人说着就要起身。
脖子上忽然加重了力气,她直接坐在他的身上,拼死也不松手,哭闹着不要让他离开。
“你不许走!不许走!哪儿也不准去!”
他还能去哪里,一定要去对面,那里有他喜欢的人。
想到这里,李若冉心痛地快要无法呼吸。
“我错了,祝颂今我错了,我不该走的。。。。。。”
亲吻似是春天的雨水般胡乱拍打在脸上,从下巴到额头,从右耳到左耳,急切的吻像是在证明自己的道歉。
就要吻上嘴唇的时候,男人微微偏头躲过。
她哭得更厉害了,浑身抖得不行,宣泄这些天所有的不安,对他的愧疚,感染到男人的眼眶有些发热。
祝颂今逼回滚烫的泪水,调整嗓音。
不能因为她哭了两声就原谅了。
“我不是只可以选择你的。”
他故意用“选择”表示她的可有可无。
李若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连忙抬起头,露出红肿的眼睛,忙问,“我要怎么做才好?”
他选择了她,代表还有希望的。
男人静默一会儿,然后解开皮带,清脆的金属扣响声提醒她该做些什么。
女人慌忙爬下来,熟练地从侧面掏出半硬起来的巨物,张嘴就吞咽下去,收起牙齿尽可能全部裹紧茎身,摆动头颅用舌头打圈抚慰。
阴茎在她的一番舔吃下,如同吹了气的气球迅速膨胀起来,顶的她要快包不住。
呃——
男人咬紧牙关,不泄漏任何喘息声,仰头感受这个阔别十几天的吃鸡服务。
底下的精囊包在内裤里,她上手快速打圈揉捏,咬着粗长的茎身上下吮吸,舌尖顺着上面的青筋从上舔到下,口水唾液沾满了柱身,看起来油亮亮的。
舌头也没放过顶部硕大饱满的龟头,绕着艰难地舔弄,小口小口亲着,咽下流出来的精水,模样贪吃又急切,像是饿了好多年的恶狼。
唔——
前半段被她猛地吃进喉咙,插进窄小紧致的喉眼,正在快速地收缩抽搐,女人吃得太急了。
他刚才抬起她的头说不用这么急。
可是又一想,还是没开口,反而点燃另一根香烟。
咕叽咕叽——
口腔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混合着他的一起从嘴角流下。
在这淫靡的气味儿中闻到了若有若无的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