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行问:“疼吗?”
摄影回答:“倒是不疼,但是……”
谢长行冷漠无情地说:“不疼你哭什么。”
——砍头的过程他其实是清醒的啊!
江临双问:“记得你们身体都在哪吗?”
所有的头都努力地摇了摇——这建筑里各个走廊房间都一模一样,谁记得自己在哪被鬼暗算了。
谢长行从旁边找来一张桌布,抖了抖,一下子就把四个头打包进去了。
他打包的时候露出了手腕,果然,谢长行的分数也相当之高,足足二十分,是白色的,代表他得的是正分,想来也不会有谁脑残到把一天师分到鬼怪阵营。
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爬过,像是什么小型动物在穿行。江临双敏锐地丢了一团地狱火过去,但似乎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谢长行有些肉眼可见的兴奋,他指着江临双的手腕:“你这个,是负分吧?”
江临双看了看手腕,嗯了一声,谢长行继续说:“他们跟我说,结算在
在这短短片刻,几十个重新聚集起来的剧组人员都被科普了“大师”的丰功伟绩——因为没带肉身、仅仅是元神入场,所以大师被无耻的规则分配到了鬼怪阵营,导致大师一路砍瓜切菜地得了个负分。
联想一下所谓的惩罚——“与我同眠”,这字面意义还不够清楚明确了吗!新娘都在这儿等了啊。
所有人都翘首以待,侧头看向走廊另一侧,新郎即将出场的地方!
啪嗒——啪嗒——
脚步声传来,缓慢,清晰,似乎走得非常庄重肃穆,走廊的灯光投影出一个颀长的身影,似乎也捧着一束花,宽肩窄腰,完美的蜂腰长腿,比例绝佳,身上的衣物看影子轮廓正好是一身配套的西装,正向这边款款走来。
啪嗒——啪嗒——
下一秒,一只身着白西装的骷髅出现在众人面前,骷髅还十分人性化地露出一个咧嘴笑的表情。
众人:“啊……”
谢长行缓缓放下准备好的留影符咒。还以为见过穿嫁衣的影月,还能再见一次穿新郎西装的呢。
嘭——
新娘丢出手中的捧花,捧花却像是一颗铅球,砸在骷髅身上,当即把它砸了个稀巴烂,白生生的骨头滚在地面上,那颗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