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浅含泪点头:“有些。殿下为何追这么远?”
温左赶上来,笑着为太子解释:“娘子有所不知,圣上常年在此地举办狩猎,其中野物已经不多了,多是从别处入的围。如今连头野鹿也难得一见了。”
太子点头,不客气道:“父皇向来勤俭,不愿换地方。若明年还是此地,孤便不来了。”
于清浅目含钦佩,真诚道:“殿下,圣上有邀,怎可不来?何况圣上竟如此勤俭,定是为天下众民做表率,臣女大为佩服。”
【懂了,太抠。】
温左:“……”
太子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这神人某些时候还是让人顺心的。
这时,温左突然扔出一箭,刺中一名侍卫的左臂。
“殿下小心!”
原来这名侍卫落在队伍最末,趁无人注意之际偷偷拉起来了长弓,对准太子方向。
不过虽然被刺中,那一箭却已经射了出去。
“嗖——”
太子早有防范,因为刚才温左上前时给了他一个眼神暗号。
手早就放在腰侧剑柄上,见状,直接拔剑回挡。
却原来这支箭是射向身前于清浅的。
箭矢破空而出,直直刺向于清浅面门,那一刻,她好像傻了。
从小到大,除了有个电视,她的生活和古代众多闺秀没什么两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从未遇到这么惊险的时刻!
恐惧袭来,她的心率直线上升。
“铿——”
宝剑与箭矢交汇,发出清脆的嗡鸣声。
太子问她:“娘子可被吓到?”
于清浅眼泪汪汪:“臣女刚才好害怕。”
她也难得心口一致:【吓尿了好吗!】
太子:“……”
似乎一致,又似乎哪里不一致?
叛徒被温左押上前。
另一名侍卫见状
大惊:“拢右,你跟着殿下快十年了,为何背叛殿下?”
叛徒跪地求饶:“求殿下恕罪,奴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却见太子和温左毫无惊讶。
温左逼问:“说,你背后主子到底是谁,将你从小安插在殿下身边?”
叛徒脸色一变,他怎知自己是从小安插进来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