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即此萧一索性放了胆子揉弄,几指又撩又拨的上下滑动,弄得铃孔里流出的水更多了,霎时心生奇怪,食指一沾取了一点凑在沈质的眼前,「欸,好像又变肿了耶,而且湿湿的流水了……」
「他……」沈质出口的声音微微嘶哑,接着深吸一口气,「小质质他还是很难受,这湿湿的水是他哭了。」
「哭了?这是眼泪?」萧一把食指和拇指轻轻打磨,觉着沈质说的"眼泪"有点黏黏的。
「嗯,不信的话一一你吃吃看,是不是咸咸的?」
萧一嗯了一声,半分没有犹豫还真的把沾着体液的食指放进嘴里尝,舌头还舔了一下唇肉,仔细感受液体的味道,不过这泪水的味道似乎有点不同,隐约带着一丝苦腥。
「咸咸的,有点苦,所以小质质真的哭了?」
漂亮哥哥品尝自己东西的这一幕深深刺激了沈质,尤其当他卷着舌头舔咬唇角时,根本就是诱人犯罪,当下恨不得直接压了人,就地正法,但沈质依旧忍着亟欲爆发的涌流,继续讨好,「对啊,你可以帮他呼呼吗?」
「怎么呼呼?」
「可以用你的嘴,帮他呼呼。」
沈质色胆包天,连喝醉痴傻的男人都骗,可他的理智和廉耻早就全都集中在下身勃发的那一根事物上,厚着脸皮一再提出要求,哄骗这智商醉傻成五岁幼儿的萧一。
沈质微微坐起背靠在床头柜上,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凝望萧一,「可以吗?」
萧一也随之起身,面带疑窦回望着沈质胯下如猛龙飞天、硬挺微弯的巨物,迟疑了一下才低下头对着棒状物体吹了两口气,「这样吗?」
瞬间缠绵的暖意吹拂在沈质的欲望上,舒爽的他鸡皮疙瘩一路蔓延直达头顶,情不自禁喟叹一声,「对,可以舔舔他吗?」
萧一点点头,果真听话伸出舌头轻舔一下,发现棒状物体除了一点点消毒水的味道外,还有点咸咸的,应该就是对方说的,是小质质难受的眼泪,刹时柔软的内心大爆发,心想小质质太可怜了!
于是萧一直接伸手把翘曲的小质质稍稍扶正,张口含住硕大勃硬的龟端,温柔万分地给他"呼呼"了起来。
于此同时沈质后腰一绷发出了畅快的喟吟,他没想到被人口竟如此舒服,不由自主闭起双眼喘了几口,把所有思绪都屏去放空脑子,只留下萧一唇口间的温暖。
「你痛吗?」萧一听见沈质长喘几声,腿边还抖了抖,连忙退口问他。
「我不痛,只要你继续帮他呼呼就不会了。」
萧一点点头就再度伏低自己,继续用柔软的唇嘴帮小质质呼呼,半分不马虎舔过每一吋贲胀勃起的东西。
享受之中沈质满足地欣赏眼前听话的漂亮哥哥,恋慕的视线掠过他结实背上微微隆起骨架,匀称的大长腿,翘圆的屁股,而这副身体的主人就跪在床上,趴伏在他身下,张开小嘴殷勤而乖巧的上下吞吐。
看到这沈质不由阵阵心旷神怡,难以自持的想要宣泄,可他不想浪费这难得温存,硬是憋忍着想要释放的欲望,渐渐眼角的灼红越发热烈,几乎要滴出血来。
萧一本来就是一个很率直听话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实心眼一个。
他是父母眼中的乖巧长子,是弟弟眼中的负责兄长,是老师眼中的认真学生,是老板眼中的可靠员工,如今在沈质眼中就是一个狐媚至极的妖娆男子。
在含住肉棒的同时运用舌尖舔过冠隙来回旋转,可嘴里的尺寸粗长,他的口径只吞得下三分之二,但他不服输惯了,拼了命地想纳入更多,泛滥的口水就这样随着唇隙汨下,湿淋淋的流到沈质的体毛上,洇湿了一大半。
他动作仔细非常小心,一边舔吮一边擡眼仰望对方,深怕他哪里不舒服,殊不知此举根本助纣为虐、泼油救火,惹得沈质再忍不住把自己捅他嘴里享受更暖热的包覆,哪怕融化也没关系,才这么想他后腰已自动地往前一挺,直接把勃勃充血的东西顶进萧一已没有空间的口中。
霎时难挨地发出一声惨鸣,抽抽噎噎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像吸舔冰淇淋般把整根棒状物体啜吸地水润晶亮。
沈质渐渐失去眼前影像,只觉得萧一的脸越发模糊,而自己仿佛走上云端,浑身飘飘然非常舒服。
但霍地突被闪电击中,霎时间麻中挟栗,呼吸陡然粗重喘喘,欲望层叠之下终于下腹绷紧,直接往萧一嘴里射出几股浓浓浊浊的液体,一如稍早自己也口爆了萧一一样。
「唔……」
萧一毫无准备之下被稠液呛到,咳了几声后吐出嘴里白白黏黏的东西,面色潮红委屈的看着沈质,「咳……这、这什么?」
沈质呼呼喘着气,眼前恍惚一片,他从来不热衷自慰,不向欲望低头,但却意外在萧一嘴里享受到从未体验过的痛快。
尤其爽麻的不只是射出的那刻,更多的是萧一的臣服和降从,或许这就是男人的通病,永远都想当掌握一切的支配者,
但紧接而来却是阵阵空洞。
沈质愣愣盯着萧一茫然的眉眼,精致的五官上没有情绪、没有迷恋,甚至没有平时凶巴巴的模样,有的只有盲从和失神。
骤然之间浑身僵住,悲哀、沮丧、自责、懊悔一样一样滚滚而来,将他好不易燃烧的情意全部熄灭,犹如五雷轰顶,无药可救,无心可依。
因为眼前这漂亮哥哥,根本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