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原来它就我眼前呐。”
初棠说话的动作幅度过大,轻扯肌肤,脸上脂粉掉得跟下雪似的,叫人难免有些呛鼻。
初棠努努鼻子,几次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
“……”
他强撑双眼,眸中含泪,叫人的视野朦胧模糊,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
初棠似在程立雪那张冰块脸上看到道皲裂。
他开始恶心了?
程立雪微微蹙眉,一块绢帕恰恰好覆盖在他脸,眼前视野顺息昏暗。
只听那人道:“擦掉。”
初棠窃喜。
这臭男人果然开始恶心他了。
那再容他思忖一下,还有什么土味情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初棠攥着手绢。
眼前人却倏地起身离开。
这就被恶心得受不了?
那可不行!
他连忙喊住人,公报私仇似的准备加大剂量:“夫君大人。”
那人伫立在夜色下回眸。
“您明天能不能给我做一个小木马?”
“……”
初棠深深吐出口气,心中默念几遍:忍辱负重!忍辱负重!!忍辱负重!!!
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今有他初棠逢场作戏,一个飞吻恶心人。
成功,指日可待!
自我劝降完毕的人,挽出前所未有的烂漫笑容:“这样,我明天就能收到夫君大人的——”
话音稍顿,初棠抿唇。
他目光灼灼盯着程立雪,“啵”地一声,做出个亲吻的动作,甚至还朝人抛出个小媚眼。
“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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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鸡vs一轮惜败
初棠抛出个飞吻。
书房门外的人神色难辨喜怒。
他眼睛都快眨抽筋了,这人好似还是不为所动,程立雪这座死冰雕这么淡定从容的吗?
莫非是他还不够搔首弄姿?
初棠烦躁揉发。
脑海倏地闪过勾阑老鸨招揽生意时作态,他蓦然极尽娇羞扭捏两下,喊道:“夫君大人。”
比出双手画下超大一个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