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装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黄哥,那个平头速度异常地快,说是有异能也不为过,要不是他有这能力,凭什么能和咱们抗衡。」
「不会那个高个男人也有这样的能力吧?」
该说不说小西装还是有些脑子的。
老黄听了这话只笑也不解释。
「行了,该干嘛就干嘛去。」说着,老黄挥了挥手,把人从屋里赶了出去。
等众人走了之后,老黄坐在临窗的单人沙发上,身前茶几上菸灰缸里还燃着一个烟屁股,猩红一闪一灭。
他抬眼朝窗外看去,正好能看到酒店的大门,丧尸没了智慧只剩下执着,像狗一样守在门口。
再往远一些望去,穿过白雾一条路清晰地映入老黄眼底,不久前,正有两个年轻人带着一群丧尸从这里而来。
「能发出水柱,啧,稀罕啊,没见过。」老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个人神神叨叨的。
念着念着,肥胖臃肿的脸上笑容乍然消失:「救了命,帮点小忙也不为过吧。」
「这破日子,谁的命又是命,一命抵一命,哈哈……哈哈……」
「是命都是命,范文波,你怎么就留在我店里了呢。」
「乖宝,女儿,爸爸有机会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拉了一半敞了一半,光明明暗暗,老黄坐在日光里一只手拍打着大腿,咿咿呀呀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小小渔船哟
水上游
船上少女哟
采莲蓬
……
砰砰!
陆执年翻了个身,把脑袋往枕头里埋了埋,感觉到身边的床垫一沉一升。
陈彧打开门,门外是老黄,他脸上的笑像半永久的一样:「中午了,休息得还好吧,厨房做了饭,下来一起吃点。」
「行,我们马上下来,谢谢黄哥。」陈彧道了谢关上门。
陆执年扒拉了两下头发:「我怎么睡着了。」
「起来,老黄喊下去吃饭。」
「要下去吗?那我们要把包拿上吗?」陆执年从床上下来,蹲地上翻了翻自己的包,其实他们大部分东西都在空间里,两个包就是个备份罢了。
「放空间里,下去看看。」
收了两个登山包,陆执年站起身凑到陈彧身边看了看他的脸色:「你是不是压根没睡啊。」
陆执年凑得极近,眼神里都是不加掩饰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