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熹儿不懂舞蹈就可以糊弄她,这支舞必须在一个星期内教会她!另外再给她编排两支舞,难度稍作加深。”晏一灼这话是对盛棠说的,语气并不客气。
“啊?臣妾做不到啊!”于熹儿一开始还觉得晏一灼对盛棠提的要求太过严厉了,但自己一想,最遭罪的人貌似是她自己?
一个星期学会这支舞,开什么玩笑!
“不,你可以做到!”盛棠却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拭目以待。”晏一灼留下四个字之后就潇洒地离开了。
于熹儿:“……”
不如发疯折磨别人!
因为于熹儿和盛棠都还有各自的工作,所以课程的安排要么在早上,要么安排在晚上九点之后。
这天晚上上完课已经十一点多了。
天色阴沉得厉害,秋风瑟瑟。
盛棠一走出别墅就猛地打了个喷嚏。她赶忙将身上的风衣裹紧了一些。
她边往小区大门口走,边拿出手机打车。
忽然,有一辆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哟,这不是盛棠嘛,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一道略显沧桑的破嗓带着几分调侃从车里传了出来。
盛棠一时没能想起这道声音,直到看到从车窗里探出来的那颗横向长势的又肥又圆的脑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脸色阴郁了几分。
她并不打算跟李松鹤打招呼,只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然而李松鹤却不免又想起了相亲那天盛棠把他气得半死的场景,他索性下车耀武扬威地站在盛棠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语气不阴不阳,“这是要去哪儿,上车,我送你!”一副豪横霸道的做派,似乎拿定了盛棠不敢把他怎么样!
盛棠想也不想地拒绝,“不用了。”
显然她的不给面子激怒了这个老男人,别墅区里橘黄的路灯映照着他酒色十足的面庞,丑陋的面目因为他粗鄙不堪的言语变得更加令人作呕。
“女人有张漂亮的脸蛋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给脸不要脸!”
“谢谢夸奖!总比有些人长得灰头土貌,还为老不尊强吧?”盛棠郁色沉沉地反唇相讥。
“让开!”本来忙了一天她已经很累了,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休息了,却碰到这么一根搅屎棍,整个人都不好了。
李松鹤被气得面目全非,指着盛棠破口叫骂,“臭娘们,你骂谁又老又丑?”
继而又猥琐地一笑,“我不让你又能如何?就凭你穷酸的身份恐怕没资格来这里吧?不就是出来卖,装什么清高!多少钱一次,你开个价吧!”李松鹤色眯眯的视线绕着盛棠来回走了无数遭,满满的不怀好意。
他还将自己的咸猪手伸向了盛棠。
盛棠眼里淬着寒光,后退了一步,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