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晃荡,月光悄悄地溜进屋中,在听到一声声喑哑的娇喘之后,也不好意思的藏起。
不过春日,窗外便是落花簌簌。
春水涟漪,花瓣落在池水中,却被花朵上落下的露水砸散。
只能无依无靠的飘荡。
最后终于停靠在一处,被湖水打湿,洇成红色。
宋锦面色潮红的躺在谢峤的臂弯中,她细细喘息,而谢峤却精神抖擞。
宋锦回忆了一下今夜的姿势,是她没见过的。
宋锦哑着声音:“今夜的姿势,又是你新想的?”
谢峤没有否认:“我说过,我对此很有造诣。”
宋锦信的。
她是真的信的。
这两年间,他们虽然没有成婚,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落下,甚至她的这间屋子里面,也有一半是谢峤的东西。
他往日来的时候,就住在此处。
不过两年,那本他亲自撰画的“家规”已经填了不少新的姿势,她上次翻看的时候,那册子已经快要画不下。
宋锦想到这,都有些怕。
谢峤他每次想到新动作,都要拉着她试一试。
这也无妨,可他却一直都带着一股弃夫的怨气,那可就有些要命。
就像刚刚,他虽然真的只有一次。
可是却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深,都要狠,像是在提醒她什么一样。
宋锦枕着他的胳膊,看着面前的男子。
没有错。
他们睡了两年,她依旧没有睡腻。
他的腰身和脸蛋依旧是她喜欢的样子。
宋锦在谢峤的胳膊上蹭了蹭:“谢峤,我们是不是……”
谢峤倾身吻了下宋锦的额头:“明日我来提亲。”
宋锦这次没有拒绝:“嗯。”
听到少女的回应,谢峤勾唇,眼角的怨气消散,他将宋锦重新搂住,在她的耳边轻声询问:“那我们再试试另外一个动作?”
宋锦惊恐的夹紧腿:“不,不要了吧。”
谢峤淡淡“嗯”了一声,而后温柔的将宋锦抱起:“好,听夫人的。”
无妨的。
反正他们日后有很多日日夜夜。
他又准备了一个新的册子,里面有很多空页。
他们可以慢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