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的冷笑,神情淡然。 由于他是施术者,当然能感受到地煞术的反馈,在脑海中,他隐隐感觉到魇祷术与嫁梦术正在扰乱对方的精气神。 “嗯……效果不错。” 苏然轻声嘀咕,抬手抿了口酸奶。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滥用术法的人。 但这种张嘴就“我老舅是派出所的”的社会蛀虫,不用点代价告诉他们什么叫规矩,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天有多高”。 “爸。” 他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靠着输液架半坐的苏振国。 “还疼不?” “唔……没那么疼了。”苏振国咧咧嘴,表情明显轻松了不少。 “刚刚护士说输完这瓶就能拔针了。” 苏然点点头,又拿起毛巾沾了水,帮他爸擦了擦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