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吗?皇庭政权更迭,不思归牵扯太多,眼下凌飒怎能妄动?” 他话中已可听出有明显的不悦,但萧刻只是沉冷冷地一笑。 “五年前的那次凌飒冬狩,我就是听了您所谓的大局,才放着伤我儿子的人不查、放着杀人者不杀,只等一个您说的时机。可这一等便是五年,弟子还真未曾见到个结果,是不是十一个人的死着实太轻,轻到楼主您早就忘了那些人命?” 这一问来得着实不客气,古望溪一惊,话音也骤然一冷:“大皇子已被剥夺了储位幽闭至死,那些璃人也尽数施以斩刑,你还想要什么结果?” “结果?无辜者枉死无声,杀人者高坐华堂,这算什么结果?” 萧刻嗤笑一声:“现如今到底是谁在豢养璃人,楼主您是真的不知吗?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能搅起多大的风云,那熙国朝堂不父不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