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又在做梦,但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背着少女一路往前。 她浑身滚烫,发着高烧,再耽搁下去会没命的。 这河水不知是中河的哪条支流,鱼不多,流速平缓,随着时间的推移,气味逐渐难忍。 他只能沿途摘些掉下来的果子,下雨时用水囊收集一些雨水。 果子烂了但还能吃,他每日只吃几个,剩下的统统留给了少女,水也是。 实在饿的时候他就吃些草皮、树叶。 “你丢下我吧……”这一切少女都看在眼里,她感觉自己的时日所剩无几,眼神逐渐涣散,干涩的唇也开裂,渗出血丝。 邹以汀沉默不语,兀自回忆附近的地形,他必须尽快带她走出峡谷,找到村庄,先找个大夫看看她的病。 “咳咳……”他不由也咳了几声,只觉每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