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是个姑娘家。昨夜是事出有因,放在往常我从不会入她的卧房。” “倒还懂些规矩。”她眉毛一挑。 但规矩归规矩—— 有时候也相当碍事。 燕戎生瞧了眼怀中安然熟睡的江月明,好像有些明白为何这两个人三年五载还未有什么实质进展的根本原因了。 敢情是两个吃斋的和尚撞在一起了…… 但凡这两个人,一个把在她面前活泼俏皮的娇蛮劲儿拿出来,另一个把在外人眼里透着的几分风流野气贯彻到底,早几年互相坦白,何至于此啊… 燕戎生默默扶额,心里叹了口气。 救不了,根本救不了…… 推门进屋,屋内炉火正旺,暖和得好如春日。 此处窗明几净,并无燃香,裴安把随手折来的红梅插进桌上的白瓷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