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长青。 好似世界起了大风,把他们吹裹到一处,从此以后,可以从他的身上辨认她。 至于这件事。 竹听眠当然也想过,先前的她刻板地认为这就是交换热气和兴奋的事情。 相拥,然后隔着血肉,骨骼摩擦碰撞。 完全不是这样。 屋里不见光,所以听得轻一切急速燃烧的呼吸声。 竹听眠能听见自己是如何被压进枕头,又缓缓回升,甚至听得见枕头里面填充的棉花正沙沙私语,又被情/事而吓得噤声。 床铺从未如此柔软,几乎和仰在黏湿沙滩上面一样。 人也不自觉地变得贪婪,拼了命地捕捉对方的每一次呼吸,然后刻到自己骨子里。 竹听眠偏头蹭了蹭他,顺带着用膝盖顶他。 “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