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这算什么话。”我满脸写着不情愿不服气,压制住内心厌恶的情绪看着她。谁能想到她为人师表,能说出这种侮辱人的言论。 她恶狠狠剜了我一眼,托着手大腹便便坐到她办公椅上:“快写!!还有你,波特,你写‘我不能说谎’”她拉直了自己眼皮,用粗胖的手指在半空中装模作样地点来点去。 拿起羽毛笔,写就写。我心里想着,也就抄个句子而已有什么呢。 笔尖触及纸张上的瞬间,我的左手即刻反映出一丝痒感,像有几只虫子在爬,可能是幻觉吧。当“I”这个字母写完时,灼痛愈来愈明显,火辣辣的剧痛割裂感汇聚在左手手腕的脉搏一处,像被无形的皮筋勒住,这一次我肯定它不是幻觉。 停笔,我掀开左手,脉搏处出现一片红晕像是被人锤了。看着红乎乎的那一抹,再想起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