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很遗憾,我认为这样的可能性很低。最好视为是涉案人当中的某人,为了其他目的而寄信。不过目的依然不明。目前这些信造成的效果,就只是让相关人员疑神疑鬼。这对寄件人有什么好处?我完全看不出来。”加贺把信放回信封,归还并道谢。
“加贺先生说过,您认为桧川事前掌握了烤肉会有哪些人参加,然后行凶。还说他并非杀谁都好,至少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我这么说过。”
“这件事和这些奇妙的信有关吗?”
“不清楚,但我认为不可能无关。”
“就是说呢。。。。。。”
春那不经意地望向远处,碰巧看见认识的人。久纳真穗正走进酒吧里。她似乎也注意到两人,轻轻颔首后,客气地靠过来。“晚安。刚才谢谢了。”
“您一个人?朋香同学呢?”春那问。
“她已经睡了。一定是累坏了吧,一上床立刻就发出鼾声了。不过我总觉得过度亢奋,实在睡不着。。。。。。”
似乎是想来喝个一杯,促进睡意。
“那麽,要不要一起坐?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可以吗?”
“请坐。”加贺以手势指示春那的邻座。
“那,我就不客气了。。。。。。”
久纳真穗说了声“打扰了”,在春那旁边坐下来。
加贺举手招呼服务生。他再点了一杯黑啤酒后,问久纳真穗:“您要点什么?”
“那,给我一杯野火鸡兑苏打水。”
“好的。”服务生回应后离开。
久纳真穗看向春那的手:“两位在讨论那封信吗?”
春那手上还拿着信封。她打开皮包收进去。
“还是会耿耿于怀嘛。到底是谁寄的?目的是什么?听说朋香同学也收到了呢。”
“对,好像是寄到宿舍信箱。”
“连国中生的她都收到那种信。。。。。。”春那转向加贺。“您说刚才那番解释适用于每个人,但朋香同学也是吗?”
“我认为国中生这个身分,不能当作豁免的理由。”加贺的眼神很冷酷。“每年都有许多学童因为遭到霸凌而走上绝路,其中大半都是国中生,然后霸凌的加害者也是国中生。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例,我并不是在怀疑朋香有霸凌的前科。”
“不好意思,这是在说什么?”久纳真穗插话问。
“是关于那些信。”春那向加贺确认:“刚才的解释,可以跟久纳小姐说吗?”
“请。”加贺回应。
春那告诉久纳真穗,加贺认为信上文字,可以解读为“你们所有人都害死过什麽人”。
“确实也可以这样解读呢。。。。。。”久纳真穗一脸沉思地喃喃道。
服务生过来,将波本威士忌加苏打水和黑啤酒端至各人前面。
久纳真穗拿起酒杯说:“这样的话,或许寄件人也想要对遇害的被害人们说一样的话呢。”
“什么意思?”
“晚餐的时候,的场先生不是说吗?网络上有人说,这次命案的被害人是自作自受。也就是说,他们因为以前害死过什么人,现在才会遭到相同的报应。”